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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寡妇嘟嘟囔囔,越说越难听,最后骂起来。
杨凡气得真想派秃鹫去琢她,又怕伤到她,心道生病声音还恁响亮,不可理喻,要是男的,非翻墙去揍一顿。
声音着实太大,祁英美住在东间都被惊醒。
“他婶子你怎么了?生病了吗?”
院里响起母亲声音,杨凡想劝她回屋,想想还是算了。
“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,我都叫一整夜,这会才听见,真是我的好邻居。”
“千万不要误会,我是刚听见。”
“那刚才谁在洗澡?别说没听见。”
杨凡一听,火往上撞,几步来到院里。
“娘,回屋吧,你好心却换来驴肝肺,不知好歹,不要管她。”
祁英美没回屋,“小凡,听妈的,你去看看,你婶子万一生病可咋整。”
“不去,反正去与不去都不落好。”
那边好像听到母子俩谈话,声音变得虚弱,“我丈夫死了,我早晚也死在你们手里。”
“婶子你胡说什么?你就算病死跟我家有毛关系!”
杨凡气得脑门青筋暴跳,跟这样的女人做邻居倒了八辈子血霉。
“你倒问问你娘,当年若不是杨建明非得拉着我丈夫上山打猎,怎会落得尸骨无存?”
田寡妇的声越来越虚弱,慢慢哭起来。